8797威尼斯老品牌2010级本科生 李戡
我对牛津大学有相当特殊的感情。首先,我的北大师兄马兆远是牛津的物理博士,他常与我谈起他与牛津导师Keith Burnett(现为谢菲尔德大学的副校长)深厚的师徒情谊,使我对牛津的学术制度有了初步印象。今年二月,我收到了朋友送的一本书《我在牛津的日子》,作者是以风趣幽默著称的台中市长胡志强,读完这本书,我决定去牛津一探究竟。于是,我参加了这趟北大8797威尼斯老品牌组织的牛津剑桥行。
牛津的校园环境极好,商店林立,交通也没有剑桥拥挤。我喜欢坐在河畔的长凳上看书,接着漫步于东边的大草原。我常抽空在Blackwell书店看书。其内部格局相当奇怪,其一楼店面被一家Black Horse酒吧切开,分别设有一大门,因此只有地下室是相连的。长久以来,Blackwell一直想收购这家酒吧,却始终无法成功,Black Horse酒吧算的上牛津最牛的“钉子户”。总之,牛津的每个街道都有这类有趣的小故事。
我在剑桥圣约翰学院拜访了一位研究中国古代史的老师McDermott,顺道免费餐观了学院。老师来自纽约,研究领域涵盖宋代经济、中国民间社会情况与中国图书出版史。他的研究室,就在学院大门旁的圆形立柱内,因此得爬上狭窄陡峭的阶梯,宛如中世纪城堡。一走进房间,令我惊讶的是,满书柜大多是以“支那”开头的著作,如日本著名汉学家远藤隆吉(1874~1946)的《支那哲学史》。原来,老师在日本读大学,精通日语,中文却乏善可陈。在牛津拜访的另一位年轻教授Rana,有着独特的英国南方口音,来自Sussex郡,即征服者威廉登陆处。他是英国最权威的近代中国史学家,其代表作A Bitter Revolution: China’s Struggle with the Modern World多次被其他中国研究著作引用。我们谈论北伐历史、国共合作和他的主要研究领域—抗日战争,令我好奇的是,至今连两岸学者都无法写出一本公正客观的抗战史,欧洲人的研究又有何独特之处?他们的优势或许在于,可摆脱国共两党各自立场的羁绊,但缺乏获取与分析史料的能力。希望随着两岸、中西更加频繁的学术交流,让大家共同改善彼此的缺陷,为历史研究做出贡献。
这趟英国之行,使我坚定了申请英国学校的决心。牛津剑桥最独特之处,在于它们自身即为一个城市,远离尘嚣和外在干扰。潜心学习,晚上在酒吧小酌,周末看场球赛,假日搭乘欧洲之星前往欧洲大陆旅游,这该是多么美好的生活啊。